第(2/3)页 宋懿情急之下便出了门,看能不能找一些同窗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近傍晚的时候,宋执才从陈家回来,却什么都没打听到,陈掩说他来想想办法,明日应该会有回复。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早早就去了陈家的宋执才回来。 “陈掩特地求丹阳长公主去宫中转了一圈,圣上因为忧心随州民变的事一直都在与蒋大人等一些大臣于御书房商议,见不到圣驾。” “丹阳长公主便去贵妃娘娘那边探了口风,贵妃娘娘的话是说得滴水不漏,说如今太子因为革新盐制的事正忙得焦头烂额,旁的一些事根本就无暇顾及。” “长公主虽然没有去淑妃那边,但也听闻淑妃多日来因感染风寒不见好正求医问药中,不方便见任何外客。” “不过最后还是得御书房的小德公公提点说,二伯的事既然是由张诚张大人弹劾,最好还是慎重些。张大人办的案子向来都是铁案,被他弹劾的官员,就没有不被坐实的。” 宋悦意听完他一席话,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问道:“那长公主和陈掩怎么说?” 宋执叹了口气,“长公主已彻底打听清楚,说是那张士贤其实一直都在向府尹那边提告,刘大人说他在无中生有,没有受理。” “昨日突然被张诚拿此事做文章,又还能抓来楼春井指证二伯索贿。张大人下午的时候已向曲大人取证,几月前二伯举荐信里的《新学论》根本就是一篇仿张士贤字迹的策论。文章做得极为浅显普通,并无出挑之处。” “而楼春井的《新学论》见解独道,堪称经选名篇。张大人早已让张士贤默下他递交给二伯的文章,与楼春井所递交的果然一字不差。” “所以就算在宋家没有抄出张士贤的那篇策论,也没有抄出楼春井所说的三万两大通钱庄的银票,并不代表二伯没有将张士贤的文章给楼春井誊抄。” “最多只能将收受巨额贿赂的罪名给撤销。但欺诈学子、冒名顶替的罪名是少不了。二伯……怕是要……要……” 说到这里,宋执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可想而知,如果宋显宗若被坐实此罪,不仅是他多年努力的仕途不在,只怕还要被天下学子唾弃,免不了受上几年的牢狱之灾。 一生清名算是要毁于一旦。 后果不堪设想。 宋悦意也知厉害关系,却依然不敢乱,“长公主可有说,楼春井是否指控是父亲把张士贤的文章拿与他抄?” 宋执摇头,“目前还没听说。只听说二伯向他索要了三万两银票,他便把银票夹在装文房四宝的礼盒里送了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