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东哥断然道:“不管怎么样,这辈子我就认定了她。” 承武侯亦站了起来,语重心长道:“在太子的攻势下,即便宋姑娘之前对朝廷有功,可是宋家的欺君之罪只怕就难以承受。再者,你忍心见宋姑娘日后背上一女许我谢家两子的骂名吗?那忠义伯和他夫人的下场难道你没有看到?” “我不管!别人要怎样说便怎样说,我只要她……” “你若真心喜欢她,又怎么忍心给她带去伤害,让她一辈子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和唾骂?” “不要说了!谢璟令算什么谢家子,我和他只有仇恨,我的人生为什么还要受他影响?为什么?为什么?爹,你告诉我为什么?” 谢东哥额上青筋都突了出来,多年压抑的情绪似乎再也不受控制,红着眼,几乎是崩溃地大声嘶叫。 承武侯感受到他的悲痛,抬手想抚慰他,却叫谢东哥躲开,他眼神带着无边的怨恨,“爹,我不明白当初你和阮氏明明已经成婚生了谢璟令和谢仁怀,她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你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孕妇带着幼子跋山涉水去随州探亲?” “为什么在他们母子遭乱后你立即就迎娶了我娘,为什么我是足月产却对外声称是早产?难道真是外间传言的那样,你是先与我娘有了私情,才故意把阮氏引回随州好半路安排人谋杀他们母子?” “难道我自小到大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犯下的错而报应到了我的身上?与其如此,你们当初就不该生下我,让我一直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中!” 承武侯气得身子颤抖,一巴掌就重重掴了上去,“逆子!长辈所做的一切,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谢东哥只觉口中有了血腥味,他用舌抵了抵后槽牙,随后惨淡一笑,“是,我不能评价长辈的对错,可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并不是我评价就不会存在……” 说完,他踉跄着步子就往门外行去,被已躲在门外听了多时的侯夫人拉住,“东哥,你要到哪里去?你爹并不是真的要打你,他一直最疼的就是你,你不要生他的气……” 谢东哥一根根掰着她的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声,“母亲,您也一样。早在悦意刚刚回京的时候,我多次恳求你去宋家提亲,为了外祖父的大业,为了王家利益,您一再敷衍拖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