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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昔念每说一句话，秦老的脸就黑下来一寸。

    可她像是完全没发现似的，一脸天真的继续说，“不过秦爷爷，看在您从小看我长大的份上，我还是得说您一句，上了岁数可不能总熬夜了，对肾不好。”

    饶是秦放再恨不得堵上她的嘴，却也不能不看在他们父母那辈的交情和顾砚书的面子上让她几分。

    “你这张小嘴儿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伶俐的很啊。”

    “秦爷爷过奖了。”

    顾昔念甜甜一笑，就当他是真的在夸自己。

    这时，她装作无意的看向一排黑压压的保镖后面，只能看到余笙的一个裙角。

    她的眸底闪过一丝黯然，再抬头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一脸灿笑，“秦爷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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