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章奇特的迷路-《凶宅诡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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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又想出找个保安,他如影随形的保护呢,不但使你有了安全感,更有甚者,他能完成你不便出面的任何一件事。你说,阿是身处钱、权、贵的人想得比较繁琐不。所以啊,穷人穷得叮当响,他到没什么烦心事,也不怕人算计。
富人防的是官人算计,而官人防的是不要命的人算计。
所谓饱带干粮热带衣,人穷手里也有根打狗棍,因为穷人怕的是恶狗。
孙道良在二军大,固然自己没有主动去接触那些女性,不能说他是心术不正,得了狂想症,葬送前程。而是生活在女人堆里,思维紊乱,整天沉浸在花海氛围里,乐不思蜀。最终,令女人于女之间互相抱怨吃醋。
在所有人认为孙道良在玩弄她们的感情同时,谁都知道孙道良最终不会在他们中间选择一个人做老婆。
期待无望,不如联手将他诉诸于法律。人多起哄,一个人带头倡导,其他人纷纷举手响应。孙道良被这些女人崇拜过,最后,送孙道良上断头台的还是这些女人们。凡事都有因果报应,孙道良走到这一步也就不以为然。
他之所以没有选择在上海发展,怕的是二军大的同事一旦遇见他流落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那种从前的辉煌与当下的社会地位的落差,孙道良怎么可能受得了。所以,他宁愿选择回到老家马家荡,哪怕寸步难行,孙道良也并没有气馁。
没想到来深圳,遇到自己45岁老乡孙国俊。
现在,是凯发建筑公司董事长,而孙道良才28岁,纯然一个大小伙子。
就好像大哥哥遇见一个小弟弟,两个人煞是亲热,可想而知。也不知道是孙道良这个人运气好,还是孙国俊时来运转。总之两个人见了面,倍感亲切。令在场的包工头老徐心里酸溜溜的难受。没有孙道良之前,孙国俊什么话都对老徐说。
他把老徐当着自己的亲哥哥,因为老徐比他大个十多岁。
他们仨刚好组成一个十多对的年龄间距,老徐对孙国俊的最大贡献,是在人力资源这一块帮了孙国俊的大忙。无论在哪个季节,只要孙国俊的工地需要增加人,老徐一个电话,他能从老家湖南找到各种各样的人才。
比如水电工、电焊工、泥瓦工、钢筋工、木工、架子工等等。
老徐这个人五十六七,老家湖南怀化。
但他的活动力遍布江西、云南、广西、四川、贵州。兄弟姐妹十一个,就是他一个男丁。老徐名叫徐建国,在家是排行老三。姐姐妹妹嫁在以上几个地方,分别是建筑工地上的不同工种。只是有了这么多的兄弟姐妹,从各个地方为孙国俊招募人才。
不过这些人才都是以手艺活为生计。
对孙国俊来说,认识像徐建国这样的人才算是孙国俊的福气。
因为干过建筑工地的老板都知道,每到农忙季节,那些打工的农民工基本上都要回家农忙。你给在再多的钱,也休想留住他们。都是农村人,谁都知道一年两季农忙,是农村人最要命的关键时刻。
所以,农民工宁愿舍弃三五百一天的工作,也要回到农村帮助老婆孩子收庄稼。
用人荒,一个发生在年底,人们回家要过年;
一个发生在农村的农忙季节,那可是打工人的牵挂。
谁也休想通过什么加工资,或者说给予什么奖励留住农民工的心。哪怕你用极端的手段,谁回家,谁就不要再来工地打工,农民工们并不在乎老板的声嘶力竭。他们依然如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回家大忙。
农忙过后,他们又会来到外地打工,求得一份卖苦力的活。
所以,像徐建国这样的人,对孙国俊来说,犹好比雪中送炭。正因为孙国俊对徐建国的特别关照,那徐建国便是狐假虎威地对待他招来的每一个农民工。说话,人家是从嘴里说出来,而他则是从嗓子里喊出来。
人家欢声笑语,而他是爆粗口,三句话不到就骂娘。
尽管工人对他满肚意见,但这个人的唯一好处就是,他从来不拖欠任何一位农民工的辛苦钱。所以,农民工还是乐意被他呵斥,也乐意被他骂爹骂娘。粗野是返祖现象,文明是人类进步的象征。徐建国粗中有细,恶中带善。
赢得农民工的信任是他过得硬的工资发放制度:绝不拖欠。
作为董事长的孙国俊,听得孙道良的故事,慢慢地将自己幼年随父母南下打工来到深圳。
父母进公司打工,他便以收废品为家庭创造生活费。后来,随父进入工地打工。在工地干活,薪资待遇怎么说都得比在工厂高。这不,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和深圳城市同岁的孙国俊,坐上凯发建筑公司董事长的位置,他可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现在。
孙道良遇到贵人了,搞建筑行业对孙道良来说,属于外行。
但在孙国俊的指导下,头脑聪明绝顶的孙道良,学以致用,很快入门。他不满足开诊所的收入,半路出家开始接近建筑行业,被孙国俊提拔为部门经理。三十岁那一年,他回到老家马家荡,李湘怡是自投罗网。
嫁给比自己大11岁的孙道良,从此以后,孙道良只有春节才能家里待个十天八日。平时,李湘怡和两个孩子根本见不着他的影子。
但是,孙道良这个人有个好处,甭管李湘怡在家过得怎么样,他总是按时按点在每个月的15号这一天,往家里寄上五千块。
当然,现在都是微信转账,一个月都不落下。有人说:孙道良在深圳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李湘怡也不去顾忌。因为,她整天为自己的两个孩子奔波忙碌,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心事去管自己男人在深圳干些什么。
只要他心里有家和孩子,且,具备一个男人应该具备的担当,在李湘怡看来,他就是自己心甘情愿嫁给他的好男人。
何况,自己学驾照,开上红旗小轿车,都是孙道良花的钱。就算自己男人像人们嘴里猜测的那样,他在深圳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不也没亏待自己和孩子吗!作为女人,有了一个舍得为你花钱的男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李湘怡这个人考虑事情特别简单,亦或,她现在没时间考虑自己和孙道良两个人之间的事。男人在深圳,一年回家一趟,李湘怡认为他没有错。路途遥远,坐一趟飞机,费用少说得有四五千。
再说了,自己男人是公司部门经理,哪里有时间经常回来看她和孩子们。只要他心里装着两个孩子就行,哪怕没有她李湘怡,也心甘情愿认栽......
小汽车在不停地向前开着,李湘怡只顾脑海里一幕幕出现经历过的以往,有时悲,有些喜,整个人心情跌宕起伏。
每一次开车走在回老家的路上,她总是免不了想起一些以前有趣或者没趣的事。有可能平时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没时间想一些陈芝麻烂谷子。只有在回家的那一会,李湘怡才算有了属于自己的轻松一刻。
“汪汪汪,嗷嗷嗷......”
突然间,小泰迪猛地在后排座上的狂吠,将想入非非的李湘怡惊醒。
紧接着,他听到小泰迪从开始汪汪汪乱叫,到变为嗷嗷的怪叫,像似有人掐住它脖子似的,吓得李湘怡一只脚猛踩刹车,坐在后排的儿子孙吉,腿上枕着妹妹脖颈。幸亏是小泰迪的叫声在前,孙吉被它叫醒时,一只手顺其自然去挡住妹妹孙密。
要不然,李湘怡一个急刹车,妹妹孙密一准被摔倒在汽车地板上。
“妈妈,车上有个老奶奶,她在看着你!”孙密被他们家小泰迪叫声惊醒之后,被哥哥孙吉抱坐在自己身边。没等李湘怡有反应,孙吉听了妹妹的话,开始在车内寻找她口中说的老奶奶。车子就那么大,玻璃窗关得严丝合缝,怎么可能会有老奶奶进来呢?
孙吉摇摇头,认为妹妹可能刚睡醒,沉浸在梦境里。
“别胡说,你刚才是在做梦吧?我怎么看不到什么老奶奶呀!你说的是车窗外吗?”孙吉用手在妹妹肩膀上拍了拍,随手从坐位上拿一件妈妈的外套,给妹妹披在肩上。兄妹俩的对话,李湘怡没有引起注意。因为她一双眼在注视着车子外边。
天啦!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将车子开到洪流桥南边的一条左拐弯向东的单车道上去了。
李湘怡惊骇:不会吧,我明明是直行的呀!
心里发问,脑海里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走到这条路上来的,清明节上坟烧纸的人才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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