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日,赵国登亲自领教六扇门小女子的手段,不过是蜻蜓点水,小试锋芒。尽管姑娘使用几分力道,赵国登还是免不了腰酸胳膊疼。 庆幸的是,赵国登还没有对姑娘使上浑身解数,要不然他伤得更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安排在你们家吃住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可把话说得清楚,从今往后,姑娘我就是你们家的一个佣人。担水挑柴任凭你们家人处置。放心,六扇门的人别的身上没有。力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吆,呵呵!” 赵国登一听,姑娘说得眉飞色舞,真的用她担水挑柴,你看看他们赵家墩活得安稳。白天不把你祸害了,晚上将你大卸八块,不会有人透漏风声。他不为自己担心,最为担心的是他那吝啬的父母亲。 对他媳妇王二丫都指甲缝里漏下的银子给她花,何况,何况姑娘冒充自己家的佣人,我的个去,赵国登面露为难之色。 直到这一次马书奎乌金荡全军覆没,赵国登这才知道于那姑娘嘴里说的干什么大事有关。 王德霞见二东成将马书奎送回芦苇滩,她早预料到马书奎由此一劫。 奶奶的,马家荡的老孙家是你马书奎能治理得了的吗?你要想对马家荡的老孙家动手,别人不告诉也就算了。你大哥马占奎那地方你不去通报一下吗? 既然你斗胆包天,那就得让你吃吃苦头,要不然你不知道好歹。二十七八岁的人了,干事情还是嘴上没毛做事不牢,你怎么能让人放心得下? 王德霞带着孙雨娟回到芦苇滩,她知道后果一定会以失败而告终。当然,王德霞以为马书奎带人去偷袭马家荡,因而落败而归。 二东成叙说之后,王德霞才知道,马书奎他们是被有准备有序的马家荡的老孙家的家丁给打败了。 蹊跷? 马家荡人是怎么知道马书奎要偷袭他们的呀?且,是主动迎战乌金荡的土匪。以往,马家荡的商船队不是这样的呀?甭说马家荡商船队,只要在乌金荡碰到的每一家商船队,见了挂着旗号的乌金荡土匪的三角旗,一个个拼命划船,落荒而逃。 倒是马家荡的孙雨晴,敢出面主动出击。 奶奶的,马书奎是在哪一个环节出错了啊!“二东成,你们这一次准备攻打马家荡,是谁走漏了风声了吧?听你说,那马家荡人的商船麻袋里装的都是稻糠,大木船边上堆满大柳树,很明显,这不是证明人家是有准备而来吗? 如此说来,你们从乌金荡的芦苇滩出发,马家荡的人马几乎和你们是同时并举。消息掌握得恰到好处,且,人家出动的大木船刚好是你们的双倍。将乌金荡的人给包饺子,我说二东成,你平时脑子鬼精鬼精的。关键时刻掉链子是为了什么? 为了平时马书奎对你照顾不周吗?我早就对你说过,我们俩在这里,是他哥哥马占奎的面子。凭这家伙待客之道,甭说你二东成呆不下来,我王德霞早有走的心理。”王德霞一阵抱怨,但见得马书奎脸色煞白,看不到血色,很有可能是失血过多。 叫来的接生婆,原来是待在赵家墩的佣人。那赵国登老婆生了二胎,确巧是这位佣人给王二丫接生。从此,在钱行小街,姑娘有多了一门职业:接生婆! 乌金荡的芦苇滩是个四面环水的地方,吃住都有,但与世隔绝。 芦苇滩的土匪家属,少说也有大几十口。没人治病,缺医少药的情况下,马书奎听说赵国登他们家的佣人聪明伶俐。我去,看上去不起眼,整天把自己搞得灰头土面的姑娘,被马书奎硬地带走,赵国登吓得几乎尿出裤裆。别人不知道姑娘底细,赵国登能不知道吗? 可是马书奎硬的要将姑娘带走,他赵国登又能怎么样? 想不出任何招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马书奎将姑娘带走。殊不知马书奎这么做,正是姑娘求之不得的事。子弹给马书奎取出来,但芦苇荡能找出什么止血消炎的药啊?“啊哟,子弹我已经帮他取出来了。人,皮肉之苦,也没伤着骨头,但伤口发炎我不能保证。 因为,芦苇滩没有消炎草药,为了安全起见,得派人去钱行小街抓点消炎药。”王德霞听了接生婆的说法,事不宜迟。他看看留在芦苇滩的人,想让接生婆前往,但让接生婆一个人去钱行小街王德霞不放心。节骨眼下,能给马书奎疗伤的只有接生婆,不然芦苇滩没人懂这玩意。 再说了,姑娘是赵国登他们家佣人,放她去钱行小街,等于放虎归山。 “二东成,你快划船带着接生婆去钱行小街抓药。抓到药,速速往回赶。看马书奎这光景,拖不得。”马书奎痛得满头大汗,肚子上中两枪,子弹取出来只是镶嵌在他肚皮上厚厚的一层脂肪里。要说小南香这两枪,是用手枪打过来的,有效射程不过在二十米之内。 两条大木船相隔也不过二十米左右,当子弹打到马书奎肚子里,已经是处于惯性的下落阶段。也就是说,手枪子弹打在马书奎肚皮上已经是失去前行动力。要不然凭小南香那准线,瞄着马书奎脑袋瓜子,怎么可能打在他肚皮上。纯粹是子弹失去前行动力,成了自由落体运动的最后时刻。 马书奎能从小南香的枪口下逃过一劫,怎么说也是他的幸运。 姑娘假装不情愿的样子,她喃喃地在嘴里念叨着:“唉,去抓包药也要我接生婆跟着?那赵国登和赵文章父子俩见了我不放岂不是节外生枝!”她嘴上说不情愿,手上已经拿起自己当初带到芦苇滩的背包,拎起来要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