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鸿面上生疼,就像凭空挨了晏修好几巴掌,臊得他说不出任何话。 晏修命人搬来几个桌椅、暖炉和披风手炉若干,亲手给祝思嘉系上斗篷。 身后的野火还在北风加持上烧出呼呼作响之音,甚是骇人,可他和祝思嘉、傅逐等人都浑不在意地坐在银笼前的空地上,俯视祭台下一切。 “今日到场的诸位爱卿都这般爱憎分明、爱凑热闹,只可惜朕的国库紧张,竟是连半个多余的手炉都掏出不来,就先委屈众爱卿席地而坐了。” 晏修唇角挂着笑意,眸中寒光浮动,根本完全不在意群臣的死活。 众臣知道今日之事罪同逼宫,晏修肯留他们全尸已是仁至义尽,现在只是让他们跪在上了寒霜的汉白玉石地板上,更是彰显他以慈悲为怀的心胸。 自然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赏赐。 傅逐看向清静散人:“招出幕后之人,留你——陛下当心!” “暴君!纳命来!” 王薇不知何时全力挣脱衙吏的束缚,手持一把可伸缩自如的软剑向晏修后背刺去。 晏修第一反应却是伸手去护祝思嘉,王薇剑法凌厉,晏修的动作也快出虚影,却还是被她的剑尖划破右臂,好在伤口不深,与蚊虫叮咬无异。 王薇刚想再近他的身,手腕就被傅逐抓住,狠狠一折,硬生生拧断她的腕骨。 人被带到晏修跟前,祝思嘉一眼就认出,这是将冥水淋到自己身上那名女子。 晏修嫌恶地伸出腿,长靴重重勾起王薇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有意思,朕以为朕才是那只黄雀,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手。” 群臣已被今日之事烧得头昏脑涨,困惑不已,却只能继续安分跪着。 傅逐迅速挑断王薇的手脚筋,确保她再无伤人之力。 祝思嘉急忙去扯晏修的衣领,想要查探他的伤势,被他攥住手低语道:“无碍,回寝宫再看不迟。” 晏修:“今日之事是受谁指使?” 看来他与傅逐先前猜想都出错了,此事并非后宫争斗,而是一场策划漫长的刺杀。 王薇双目怒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眉眼与祝思生得像,生气时的神情更像,晏修别开眼,收回脚,任由王薇的下巴狠狠磕到地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