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主人摸了摸一旁小童的脑袋:“拙荆的身子自得了老大就落下病根,一直气血有亏,如今又添了老二,仁寿堂的大夫又漫天要价,百两根本无法治她的病。” 傅逐:“莫非有人出更高的价购买?” 男人:“正是,几日前有一神秘人夜访寒舍,说可以出五百两求药。小人虽知晓惇信明义之理,可、可是……” 说到此处,他抬手擦了擦眼泪。 傅逐:“本官理解你,你可还记得那神秘人的相貌?” 男子:“记不得了,他衣着奇怪,脸被斗篷罩着,口音也不像西京人,给钱却极其痛快。” 傅逐:“方才你又说,令夫人是在仁寿堂看的病?” 男子:“正是。” 傅逐:“好,我知晓了,多谢相告。” 他刚起身欲要离开,男主人壮着胆央求他:“小人观大人倜傥不群,想来是西京高官。若是与大理寺傅大人相识,劳请您代为转告一声,请他千万莫要治邓家家仆的罪。” 傅逐逸然一笑:“问清来龙去脉,本官自然不会治他们罪的。” …… 冬月二十六,艳阳高悬,堆积的初雪已化得只剩稀薄一层,东一块西一块附着在草地灌木之上,毫无美感。 傅逐进宫。 晏修和祝思嘉在太极宫煮茶,茶炉旁是一幅几经更改后绘制完毕的新太学地图。 傅逐向二人行完礼,祝思嘉命胡顺海端来一把椅子,围在茶炉旁,热情招呼他:“傅大人,来与陛下一同赏雪煮茶呀。” “咳咳。”傅逐想到今日的雪景,干咳两声,“赏雪就不必了,微臣有要事要报,还请娘娘回避。” 晏修:“什么事还需要她回避?坐下慢慢说。” 傅逐推辞:“这……不合规矩吧,您是君,我是臣,微臣怎敢与陛下同吃同坐?” 祝思嘉夹起小块地瓜塞进傅逐手里,朝他眨了眨眼:“傅大人,陛下的近臣里,只有您没与他一道煮过茶了。” 傅逐:“微臣领命。” 晏修亲手给他做了杯姜茶递去:“何事要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