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前世到今生,哪怕包括虞氏在内,从未有一人如良师般对她循循善诱,教她活出光芒万丈。 是晏修,一次又一次以一个爱人的身份,让她步步成长。 祝思嘉吸了吸鼻子:“好,我会的。” 晏修替她揩泪:“这么爱哭,蝉蝉是水做的?” 祝思嘉:“臣妾只觉得,陛下待臣妾极好。” 晏修又默默抱了她一会儿,起身,一手替她取来今日要更换的华服,另一只手向她伸出:“小哭包,快起床,躺久了当心头晕。” 祝思嘉抓着他的手起身,忽然问道:“玄之待我这么好,可有想过,要我回报些什么?” 晏修捏着她的下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此生都不要再流眼泪了。” 祝思嘉蓦地红了脸:“陛下又说胡话。” 时候不早,晏修也不多与她调笑,松开她时,愣了愣,看她眼下又泛乌青,问她:“这几日睡不好?” 祝思嘉撒谎:“陛下不必担心,只有昨夜未歇好。” 晏修:“是朕之失。” 待晏修先她一步走出寝殿,祝思嘉攥紧被角,默默思量着这几日的事。 周采薇成功出逃的消息并未递至宫中,也不知她眼下究竟如何,更不知昭华可有发现她的踪迹…… 总之,祝思嘉脸上的暗沉,皆是因为担心周采薇而生。 …… 夜宴前一个时辰,宫门已停靠无数马车。 公主府按照往年惯例,总会挑在人最少的时辰提前进宫,今年顾及昭华的身子,出府时就比旁人晚了一截,到玄武门前时,宫外早就聚集人海。 最先出马车的是怀瑾和怀玉。 广平侯细心,亲手将两名儿女平稳抱下马车,让太监先带他们二人进宫,而后又钻回车厢中搀扶昭华。 “公主若实在不适,现在打道回府,也算及时,想必陛下与娘娘是不会怪你缺席的。”广平侯给昭华递去提神香囊,“那药喝了好些时日,公主还没好全?” 昭华依旧是病中虚弱模样,她接过香囊,装模作样嗅了两下:“驸马费心了,兴许过完年,添点喜气,本宫的身子就能转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