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晏修眸中含笑:“好,蝉蝉想做什么事,都记住万事有我做倚靠。但此事并不简单,还需你与岳母私下商议一番,再挑个好时机道破。” 祝思嘉大喜,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一口:“多谢。” 晏修看着她的眸光愈发幽暗,似有野火慢纵,他动了动喉结,嗓音压低几分:“朕送岳母的这份礼,算不算得上一份合格的新年礼?” 祝思嘉:“自然算得上是顶好的。” 晏修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蝉蝉可有想过如何报朕?除了你要绣的龙,再怎么样也该给朕生个龙子了。” 再过一月有余,祝思嘉就正正好十八岁。 他的嫡长子该降临人世,那些乱七八糟的避子香,再用不着。 这也戳到了祝思嘉的痛处,她与晏修欢爱这么多回,肚子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莫非她当真生育艰难? 祝思嘉忽地细了声:“臣、臣妾努力。” 真是个好骗的小兔子。 晏修低下头,与她唇齿相缠。 毓秀宫。 晏行向陈太妃辞别回府,陈太妃无意嘴了句: “你呀,回回来母妃这里,凳子都没坐热就想往回跑。也正好我落得个清静,早些歇息,明日还要继续教昭仪刺绣。” 她本是明里暗里向儿子炫耀现在在宫中的处境,太后那妖妇已经和她的儿子恩断义绝,再无任何翻身可能,现在后宫中辈分最大的成了她。 祝思嘉与她亲近,旁的人又识人眼色,她日子比从前滋润太多,面貌也随之年轻不少。 谁料晏行听到她这句话,当下就神情紧绷,他慌忙问道:“祝昭仪可有为难于您?” 祝思嘉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嫉恶如仇,爱憎分明,她不喜欢的人便是半分脸色都不会给,从不会虚与委蛇。就算她会给陈太妃做点面子,但绝不会亲密到这个程度。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找准时机欲要报复陈太妃。 看晏行这着急模样,侯嬷嬷笑道: “王爷多虑了,这段时间的事老奴都看在眼里,昭仪待太妃娘娘极好,来毓秀宫求教时也是小辈的温驯姿态,何来的为难一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