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思盈泪光闪烁:“我何时说过子介也要北上?” 祝思嘉挑眉:“那嘉义侯是去?” 祝思盈:“陛下命他率五万人马去平楚王之乱,方才已经南下了。” 祝思嘉:“南下?楚王?” 楚王居然也反了! 这一事可谓让祝思嘉始料未及,尤记得这位楚王,上一世在藩地老老实实做了一辈子藩王,从没听说过他有谋反之心,就连晏修死后他还进京过两回。 一年他府上添嫡子,在洞庭湖设白日宴,广邀各地宗室前往赴宴,晏行也去了,因此才让她在府中落得两个月的清净。 晏行从洞庭回来后,破天荒地主动和她提及楚王的嫡子,说人家的孩子长得丑,楚王引以为傲的水师军队,在船上演练助兴时也漏洞百出,让人贻笑大方。 听他之意,这楚王绝非能成气候之人,甚至拿鼠辈去形容都折煞这二字。 可这辈子,楚王为何会趁着动乱,顺势谋反,妄图也能分得一杯羹? 此次平乱可是晏修亲自主导,他一地藩王敢于直面晏修,甚至也要和燕军争一争高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谁能给他这样的底气? 若说唯一的变故,祝思嘉只能联想到晏行。 对,他去年拒婚祝思仪后,不出几日便以云游之名离开西京。 先前,祝思嘉以为他外出云游只是借口,实则半步都未离开过西京。 可今日楚王之乱,祝思嘉才后知后觉,莫非他当真离开过西京前去楚地,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楚王提前准备起事? 更可怕的,或许晏行还将一系列练兵之法传授与楚王。 试问天下喜书之人,晏行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对他而言,将兵书记得滚瓜烂熟也绝非难事。 且不说今日之晏行非昨日之晏行,恐怕今日之楚王也非前世之楚王,任淮此去危矣。 晏行在赌,赌谁能成为下一个天下之主,赌谁能让他重见天日。 祝思嘉忽然冒出冷汗,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祝思盈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怎么了姐姐?” “无事。”祝思嘉却是连嘴唇都在颤抖,“兴许是吹了些冷风,你先回营收拾行囊,若我没猜错,明日咱们就要启程西归,别把东西落在莱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