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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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修笑眯眯地看向他:“那犣奴要谁来教你啊?”

    犣奴认真想了想:“嗯,读书写字这一块,自然是娘亲教我。可身为男子汉,我必须要强身健体,文武兼具,这样长大了才能做一个有出息的人。所以,我的武功,不如叔父来教!”

    祝思嘉:“不行,你叔父有伤在身,不能陪你折腾,武功这一块还是让你舅舅来。”

    晏修:“嫂嫂你放心,我就算是坐在一旁,动动嘴皮子也能把犣奴教好。”

    犣奴欢喜鼓掌道:“那趁太阳还没出来,叔父先带我去练武吧!”

    看着一大一小走出房门的父子二人,祝思嘉浅浅笑了一下,笑容稍纵即逝,不敢在面上停留多久。

    曾经,这就是她向往的有了孩子之后的生活。

    那时她和晏修还互相深爱,她对未来还有无数的幻想,可它当真成真这一天,祝思嘉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她险些就把方才那些都当真了,理智把她拉了回来,告诫她不能沉沦。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现在在余杭这些时光,好像都是从上天那里偷来一般,是南柯一梦,是水月镜花。

    晏修和她永远都是两路人,他总归是要回到西京,继续做那万人之上的天子的。

    而犣奴会逐渐长大,会知晓自己身世的真相,不知那时他会不会怪罪自己这个母亲。

    就让现在的时光,好好地圆满他们一家三口,每个人的记忆吧。

    ……

    时值盛夏,裴家又有出游避暑的计划,暂停了见山馆的生意。

    一月多前,胡家去见山馆闹事后,当夜家中就闹了鬼。

    据说女鬼是曾被胡胖子因色心间接害死的一个小姑娘,去胡家索命去了。

    胡胖子被女鬼追着,走投无路,甚至躲进了下人院子茅厕里,一不小心,以一种极其不光彩的死法死去了。

    他溺死在茅厕第二日,就连几个亲生儿子都不愿去打捞,而是忙着去分他的家产。

    后来也有想去见山馆闹事的人,见祝思嘉不在店中,便自觉无聊离开。

    自此,见山馆终于太平了。

    也有人猜测,说根本没有女鬼,而是见山馆蓄意报复,可官府派人传唤裴家大公子去配合调查,根本查不出任何罪证,只能放人。

    此事便成了余杭城一大怪谈,演变成了无数版本,一个多月都还在讨论。

    去往茶庄的马车上,晏修听着这些话,哭笑不得:“裴公子当真好手段,姓胡的为恶一方,死有余辜。”

    碎玉白了他一眼:“总比有些闹得头破血流的莽夫好。”

    茶庄是他物色了许久包下的,因为有片茶园,依山傍水的,前有湖泊后有山,比之山阴那个庄子,还要大上一倍。

    刚到茶庄,犣奴就被马厩里几匹矮脚马吸引:“舅舅,我想骑马。”

    碎玉:“犣奴,你现在年纪还小,不能学。”

    晏修指着马:“裴兄,犣奴的意思是你带着他在茶庄里跑一圈,这你都不懂?”

    碎玉拉不下脸,僵硬道:“你就懂了?你作为叔父,怎么不骑马带他跑?”

    这段时日,祝思嘉对晏修的态度,明显变化了不少。

    她自己都没察觉,在他们一家三口相处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比从前更多了,那双看向晏修的眼,分明还有情。

    是啊,她逃出皇宫的时候,可不是还余情未了?

    碎玉可不能让他们再继续独处下去了。

    晏修:“马太矮,不适合我骑。”

    碎玉:“……”

    祝思嘉还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便对碎玉道:“阿兄,既然犣奴想骑马,你就带着他转几圈吧。”

    碎玉:“知道了。”

    等舅侄二人离开,晏修跟在祝思嘉身后:“嫂嫂,那我们又是要去何处?”

    祝思嘉焦心地看着天上烈阳:“听说半里外有片湖,湖边也有栋木屋,咱们可以先去那里看看,让春月她们在这里休息会儿。”

    既然他有的是精力,就不必让他别留在这里东问西问的,免得春月她们说的话与她撒过的谎对不上。

    晏修:“好。”

    可刚想走,让春雨找伞时,找了半日,春雨都没找到。

    奇怪,春雨不是为这次出游避暑,特意收拾了好多把伞的吗?不过祝思嘉倒没多去计较,没有伞就没有伞吧,晒这一会儿也晒不黑。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二人走到一半,天空忽然就落下了雨,还是太阳雨,且没有下一下就停的意思。

    继续走也不是,转头跑回别院里也不是,手里还没有半把伞。

    晏修当即就解开外衣,弯腰,罩在他和祝思嘉头顶上:“嫂嫂,咱们快去湖边木屋避雨吧。”

    雨势越下越大,祝思嘉点头应下:“好。”

    二人一路小跑到木屋里,除却脸上,身上各处都淋成了落汤鸡。

    尤其是祝思嘉,夏日的衣服轻盈且单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晏修的心微微一动,趁着四下无人,他忽然靠近祝思嘉,捏住祝思嘉的双手,一步一步,把她紧逼到墙边:

    “嫂嫂,你我二人相处了这么久,你日日对着这张和我兄长一模一样的脸,你的心,当真没有动过吗?”

    祝思嘉耳根透红,不敢去看他:“你、你什么意思?”

    晏修紧紧压在她,在她耳边笑道:“我什么意思,嫂嫂不是最清楚?特意把我引到湖边来,难道不是为了方便苟合?正好,犣奴非常喜欢我,就让我做他的后爹怎么样?”

    “我兄长可以,我就不可以吗?你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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