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恳请太后娘娘,主持大统-《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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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别的都可以信,唯独晏修这一条,她要拼尽全力试一试,她要赌上一次。

    祝思嘉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

    三日后,皇后祝氏身患奇症,广寻天下名医的消息开始在大秦流传开。

    新建成的长乐宫里,晏修忧心忡忡:“蝉蝉,这样做,当真会有希望吗?”

    祝思嘉:“不试上一试,怎么会知道没有呢?玄之,我比谁都希望你快些好起来。”

    晏修轻笑道:“若我当真能好得起来,你就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了,你能开心?所以,我还是不好了吧。”

    祝思嘉赌气地扔掉了手里的绣架:“陛下日日都爱说胡话,臣妾不想听,臣妾先去看成瞻了。”

    晏修抱住她:“别啊,玩笑罢了,比起我自己,我更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听说成瞻昨夜搬进东宫哭了许久,我们一起去看他,蝉蝉,你不会怪我的吧。”

    太子一般要到十岁才会搬去东宫,不然都是要在皇后膝下养着的。

    可晏昀才四岁,就因为晏修的原因,要提早搬去东宫独住,要以最快的速度,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奶团子变成成熟稳重的储君,只能靠各种严厉的手段。

    祝思嘉心疼是心疼,可这也是晏昀享受太子之位必须要面临的,她不会插手晏修如何教育儿子。

    二人刚走出长乐宫,胡顺海就气喘吁吁小跑过来:“启、启禀陛下,余太傅等一众老臣,跪在太极宫外等着进言,说是……”

    晏修板着脸:“说是什么?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要去东宫负责教导太子念书的吗?”

    胡顺海脖子凉飕飕的:“说是,太子血脉有疑,他只会教导历任天子,而不会教导来路不明的孩子。就算让您杀了他,他也要为大秦江山社稷着想,将太子的血脉弄个清楚明白。”

    这桩事何止是余太傅一人的心病,自从祝思嘉回宫,外头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虽被晏修强制压下去,但不代百姓不会在心里继续猜测。

    晏修冷笑道:“朕看余太傅真是老糊涂了,你回去告诉那群老东西,朕和皇后在东宫等他们。”

    小半个时辰后,余太傅等老臣才赶至东宫。

    到了东宫,却不见帝后,远远儿的,只见书房里有个小童在摇头晃脑地捧着书读。

    陆鸿肘了肘余太傅:“嘶,是老夫老眼昏花了吗,难道陛下忽然变回孩童模样了?”

    屋子里那个小男孩,不是晏修小时候的模样,还能是什么?

    余太傅揉了揉眼睛,不信邪,走近了一些观察起来,那鼻子、那眉眼、那胖嘟嘟的体格——晏修约摸就是这个岁数,开始在他手底下念书的,他还能不记得晏修小时候长什么样?

    还没看够,窗子“啪”的一声被关上,余太傅吓了大跳,不多时,天子就牵着皇后的手出现在众人身前:

    “怎么,诸位爱卿,可看清楚了太子昀的相貌了?”

    余太傅的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疼。

    太子分明就是照着晏修孩童时期的模样长的,他再质疑血脉,就要被诛九族了。

    余太傅下跪认罪道:“老臣罪该万死。”

    晏修:“该做什么,余太傅自当清楚。今日先回去吧,明日起再来教太子念书。”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打发走了大堆人。

    祝思嘉不解:“太子念书是要紧事,为何要拖延到明日?”

    晏修:“儿子都哭肿成一头小猪了,再逼他念书,于心何忍?教书育人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教太子亦如是,今夜起,咱们就来东宫哄他睡觉,他睡着了再回去吧。”

    这个提议不错,祝思嘉果断点头。

    次日,余太傅写的《颂太子赋》在西京广为流行起来,洋洋洒洒一千多字,字里行间都在夸赞太子昀天资俊秀、聪慧过人,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有了余太傅这个几朝元老的肯定,无人再敢质疑晏昀的血脉正统性,此事就被这么轻易化解过去。

    长乐宫。

    祝思嘉偷偷喝下了一碗避子汤,春月春雨跟了他这么久,到了皇宫,自然也是她身边的头等大宫女,她们二人替她办事,她还是放心的。

    昨夜晏修非要拉着她生孩子,她担心他的身子,他却说她嫌弃他老了,不行了,祝思嘉只得任由晏修胡来。

    但生晏昀的阴影让她无法再接受生子之事,晏昀还小,若她因生子出了什么意外先走一步……

    祝思嘉果断选择了喝下避子汤。

    春月和春雨到底没在宫里做过事,还是露出了马脚,事情传到了晏修那里去。

    难道,她当真还是厌恶自己的吗?

    晏修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甚至想去长乐宫找祝思嘉问个清楚,春月却哭哭啼啼解释道:

    “陛下,您也别怪娘娘,当时她生太子殿下的时候险些难产而亡。产婆说她骨架太小、产道太窄了,太子殿下体格又大,差点就一尸两命,娘娘是怕再遇到意外了。”

    春雨也将祝思嘉生辰时的惊险描绘了一番,她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昏迷了好几次,才生产成功。

    晏修把人打发走,默默流了几滴泪,昨夜的体验很好,她身体各处都与生产前没什么区别,身段甚至还丰腴了几分,可没想到她背后竟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么久了,她甚至一次也没提起过。

    晏修叫来柳太医:“让男人断子绝孙的药,是否与朕体内的毒素相冲撞?”

    柳太医汗颜:“这个……是没什么影响的。”

    晏修:“给朕配来。”

    柳太医:“陛下,这不好吧?”

    也太下得了狠手了。

    晏修:“又没让你们老柳家断子绝孙,怎么?”

    柳太医:“是是是,老臣遵旨。”

    ……

    晏修喝下了男人的绝子药,小腹处疼了整整好几日,才敢打起精神去见祝思嘉。

    祝思嘉抵着他:“玄之,我这几日来月事了,不能侍寝。”

    晏修略有些失望,不过如获至宝似的,拉着她的手往那处引:“不侍寝,摸摸它也是很好的,你不是最喜欢它略弯的模样了吗?你放心,今后安心侍寝便是,我已经喝了绝子药,不会再让你怀孕了。”

    祝思嘉险些吓晕过去,手指用力一捏,捏得晏修倒吸一口凉气:“嘶,它往后必不会亏待了你,只是不能了,不是不行。今夜,你若不把它哄好,我就要狠狠地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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