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够了,近银。”傅励国沉沉开口,“你如果有意见,可以去法院救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丁近银当即要起身,身边人拉他一下,他被迫又坐下,欲言又止还是没开口。 会议散场,傅励国将傅修北叫到办公室,“没给你复位,心里有怨气?脸色这么难看。” 傅修北昨夜未眠,身上带着说不清的戾气,“没,父亲赋予的权力早远超了董事会主席一职。”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顾炜贪污受贿的。”傅励国睨他。 傅修北有些累了,在沙发上坐下。 “我还在鼎力的时候。”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南州主持大局的时候说,将消息夹带在你送的生日贺礼里,傅修北,你的本事大得很。” 傅励国嘲笑他,也算自嘲。 顾炜事发那天,傅南州正带着他到工地巡查,恰恰好出了事,连带着傅南州也逃不了干系。 “这出棋,你谋划了多久?” “只要傅南州安分守己,我本不打算使用这步棋。”傅修北淡淡,意味不明的笑,“可他动了母亲和黎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