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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陪练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站姿都很有讲究，身段也是极好的。

    方蛰随意的指了一个：“就她了，对了，我不用专门办卡吧？”

    张总笑道：“方总又不常驻帝都，想玩的时候招呼一声，我们几个都有卡。”

    “行，少不了麻烦各位，说起来我就是个纯外行，完全不懂啊。”

    “不懂不要紧，我可以从头教您。”被留下的陪练赶紧现实一下存在感，毕竟这单业务还不错，老板看着年轻，长的还挺帅气。这老板连名字都不问，太让人不安了，回头这业务能不能长久都不好说，这一行的女子黄金时间就两三年。

    四人一起，女孩看着不见状，一个球袋背着却显得很轻松。难怪看着就是一脸的健康色，做这一行的女孩，真不容易，这球袋得有个几十斤的。

    因为方蛰是初学者，其他三人也没说开一场的意思，凑一块先练个基本功。

    一边练习击球，一边闲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气氛渐渐融洽后，李总问了一句：“方总的访谈节目我看了，很有意思。我个人的看法，今后互联网才是舆论的主阵地。尤其是方总弄出来的微博，很热闹。”

    “现阶段多数人看新闻，用的还是门户网站，搜索引擎也是主流。”方蛰很谨慎的应对，当初雷布斯也想过作搜索引擎的，后来没搞了，金山的主力还是安全，其次才是浏览器和其他。

    “方总有没有注意到，这几天互联网上的热度下来了。”张总意味深长的一问引起了方蛰敏感的反应：“哦，这真还没注意到。”

    雷布斯在一旁澹澹道：“用千度搜索的话，你的个人词条消息极为简略。”

    方蛰听了微微一惊，先看看李总，再看看张总，得到了张总明确的反馈：“相关的内容，我也让人做了一些微调。”

    啊，方蛰大概明白了，这几位凑一起的目的何在。

    信息这个东西，是可以人为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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