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阁下有什么事,便直说了吧!” 东常缘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听闻朝廷……有剿倭的打算?” 陈汝言点头道:“确有此意!” 自从上次被郕王召见,东常缘心中一直七上八下,他思来想去,觉得此事可能比想象中要严重,这才备了厚礼,前来探一探虚实。 “前些时日,郕王殿下召见敝人,斥责了倭寇肆虐的事,敝人心中难安,请陈大人相信,这倭寇和敝国,丝毫关系都没有,敝国之国主与幕府将军足利义政阁下,和这些倭寇,绝没有丝毫的关系,而敝国与大明乃兄弟之邦,殿下对敝国的指责,实是诛心,令人寝食难安。” 陈汝言眯着眼,问道:“尔国与倭寇当真无关?” 东常缘信誓旦旦地说道:“绝对……毫无关系!” 陈汝言却是笑了,澹然道:“既如此,那就无事了,看来,确实是有所误会,实是郕王殿下怪罪了你。” 得了陈汝言的话,东常缘倒是定下了心来。 现如今兵部尚书去了淮安府,兵部相关事宜,全部由左侍郎陈汝言做主,既然他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 至于他们要剿倭寇,就让他们去剿好了,只要和倭国无关,随便你剿! 至少,从陈汝言的态度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愿意扩大事端。 对于倭国来说,这是好事。 “敝人得见陈大人,乃是三生有幸,以后在京师,还望陈大人多多提携!” 陈汝言不动声色地说道:“既为友邦使节,该当如此!” “那就不打扰陈大人休息了,告辞!” 话已至此,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多余的话,当然不必说。 东常缘是个十分精明人,自己可是送了礼的,为了坐实这番言论,回到了鸿卢寺,他在各国的使节面前大力宣扬此事,狠狠的夸了陈汝言一通。 不止如此,他还以倭国使臣的名义,上了一道奏疏。 按照惯例,外国使臣的奏疏理应由鸿胪寺直接呈给内阁,然后再呈报御前。 可是,曹鼐看到这份奏疏的时候,脸色却很难看。 书吏前去传话,片刻之后,高毂和张益二人便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 曹鼐用手磕了磕桉牍上的奏疏,说道:“陈汝言这是搞什么名堂?国家大事,岂容儿戏,你们看看,这是倭国使节东常缘的上奏,在给陈汝言唱赞歌呢,说他与人为善,体谅倭国也受倭寇侵扰,与大明都深受倭寇之害,还说什么一衣带水,永结同心。他可是兵部左侍郎,怎的就和倭人穿一条裤子了?这些年来,倭寇肆虐,大明对于倭国,虽未公然斥责,却是心照不宣,这些倭寇,若是在倭国里,没有人庇佑,如何会有今日的声势,真是岂有此理!” “那就不打扰陈大人休息了,告辞!” 话已至此,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多余的话,当然不必说。 东常缘是个十分精明人,自己可是送了礼的,为了坐实这番言论,回到了鸿卢寺,他在各国的使节面前大力宣扬此事,狠狠的夸了陈汝言一通。 不止如此,他还以倭国使臣的名义,上了一道奏疏。 按照惯例,外国使臣的奏疏理应由鸿胪寺直接呈给内阁,然后再呈报御前。 可是,曹鼐看到这份奏疏的时候,脸色却很难看。 书吏前去传话,片刻之后,高毂和张益二人便到了。 “那就不打扰陈大人休息了,告辞!” 话已至此,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多余的话,当然不必说。 东常缘是个十分精明人,自己可是送了礼的,为了坐实这番言论,回到了鸿卢寺,他在各国的使节面前大力宣扬此事,狠狠的夸了陈汝言一通。 不止如此,他还以倭国使臣的名义,上了一道奏疏。 按照惯例,外国使臣的奏疏理应由鸿胪寺直接呈给内阁,然后再呈报御前。 可是,曹鼐看到这份奏疏的时候,脸色却很难看。 书吏前去传话,片刻之后,高毂和张益二人便到了。 “发生了什么事?” 曹鼐用手磕了磕桉牍上的奏疏,说道:“陈汝言这是搞什么名堂?国家大事,岂容儿戏,你们看看,这是倭国使节东常缘的上奏,在给陈汝言唱赞歌呢,说他与人为善,体谅倭国也受倭寇侵扰,与大明都深受倭寇之害,还说什么一衣带水,永结同心。他可是兵部左侍郎,怎的就和倭人穿一条裤子了?这些年来,倭寇肆虐,大明对于倭国,虽未公然斥责,却是心照不宣,这些倭寇,若是在倭国里,没有人庇佑,如何会有今日的声势,真是岂有此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