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少爷!少爷!”来钱被两个壮汉摁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上了花轿。 一路上少年骂的比当场撞见丈夫奸情的泼妇都脏,声震如牛,中气十足,敲锣打鼓都盖不住,大街上人流涌动,为顾全体面,少年的嘴又被堵上了。 少年窝在狭窄的轿子里,拼命的翻腾,像一只誓死挣脱旧壳的蚕蛹,轿子在车水马龙的主街上东倒西歪,路上的行人都退避三舍,暗叹这新娘子真不一般。 对面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撞上倾斜的花轿,少年在花轿里一阵天旋地转后,巨大的撞击让他失去了意识。 …… 苏小楼刚睁开眼,动了动,感觉自己像是在棺材里,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正冲自己挤眉弄眼,小声说到:“少爷!快装死,别起来,少爷!少爷!” “这位大叔,你眼睛是有什么问题吗?” “姑爷醒了,老爷,姑爷没死,孙大夫都说没气了,竟然还活着。” 一个身着暗红色绸缎的中年男子看着像是个富商,招来大夫给苏小楼诊断。苏小楼这会头嗡嗡直响,他不是在教室上实训课晕倒了吗?这会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怎么在棺材里,记忆化作无数碎片冲击着大脑,头要裂开了!苏小楼痛苦的捂住头,只听见断断续续的传来外界的声音: “老爷,姑爷没事,不影响传宗接代,只是撞破了脑袋,刚才兴许只是一时血气凝滞。” “既然没事那仪程就继续吧,来人,把姑爷扶出来送进花轿。” “是。” 送花轿,为什么要上花轿,苏小楼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他迷迷糊糊看了一圈,这也不像是布景啊!这人也太像古人了,难不成是穿越了…… 他本能的挣扎起来,一刻钟前发生的事情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放映,他才发觉他是真的穿越了,残存着的原主抵触的情绪连同记忆一起涌上心头,苏小楼一脚踹在花轿上,花轿轰隆一声翻到在地,头上的喜帽也掉在地上,扶着苏小楼的丫鬟都打了一个冷战,愣在原地。 富商暴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苏小楼,你不要太过分,这门亲事是你故去的父亲同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我沈家堂堂江南第一首富,配你这家道中落,只在锦衣卫衙门混的区区一个小旗,绰绰有余,若不是婉宁喜欢你,寻死觅活的要嫁你,这亲早就退了。” 苏小楼脑中渐渐清明,恢复了不少自己的意识,他看看自己这四处漏风,满园荒草的破院子,新时代的少年怎会被旧的礼教束缚,他坦然一笑:“岳丈大人?江南第二首富?入赘是吧?行,不吃亏,盖头呢?乐队呢?奏起来,走吧!” 沈婉宁!苏小楼渐渐想起来好像是长自己两三岁,是南京城有名的闺中典范,听自己父亲说是很会打理家业,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姑娘,沈婉宁到了十五六岁议亲的年龄曾跟自己的母亲去寺庙拜佛上香,四处闲逛之事路遇恶犬扑向自己母亲,沈婉宁挺身而出及时拦住了恶犬,幸亏丫鬟小厮及时把恶犬赶走才没有伤及面部,只是在手臂、手上多处留下了狰狞的疤痕。 沈婉宁挺身救母的故事被大街小巷传颂,皇上亲封“闺中典范”,南京城无一人不称颂沈婉宁,却再也没有人上门提亲,苏小楼到了议亲的年级却还是整天到处惹事,文不成武不就,苏老爷并不怎么在乎门第,只想给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娶个贤德的夫人,就看上了“闺中典范”的沈婉宁,亲自上门提亲,只是还没等到两人成婚,苏老爷就故去了。 “慢着!”富商从怀中掏出一纸协议给苏小楼:“签了这个再走。” 苏小楼定睛一看,婚前协议,上边写着三从四德,前面这些都还看的过去,越到后面越过分,没有财产支配权、必须住在沈府且进出府邸要经过夫人同意,等等后面这些条件和高门大户的奴契简直一摸一样,这沈府分明就是把苏小楼放在他沈家的奴隶职位上,不纳妾、不得随意打骂夫人、侍奉岳丈一家这些都能忍,签奴契过分了,这是要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小楼一怒之下撕碎了那份协议:“这份协议本少爷不签,这赘婿本少爷不当了。我父亲同意的是我苏家迎娶沈家之女,不是我入赘沈家,见我父亲丧期刚过你们就变卦,嘴脸未免难看了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