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真生的勇士就是敢于直面不公-《大明:让你当败家子,你混成了摄政王》

    “肃静!”燕百户站上高台,中气十足的喊道。

    随后雷镇抚使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众人看雷镇抚使来了,众人都识趣的散了,赶紧站好队。

    雷镇抚使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立于高台上,一段时间不见容光焕发,整个人都胖了一圈,给那飞鱼服撑的一点褶皱都没有。

    雷镇抚使俯视着台下众人沉声道:“此次江南剿匪,诸位跋山涉水,搏命相杀,甚是辛苦,我们南京锦衣卫虽然没有彻底拔除魔教在江南这颗毒牙,但也给了他们重重的一击,江南的百姓也获得了一时的安稳,这些都是诸位的功劳,朝廷仁厚,赏罚分明,自会论功行赏,等会儿会把各位的赏银和粮食发放给各位,赏罚公告也会贴出来,诸位可自去领取。”

    台下顿时群情高涨,齐声谢朝廷恩典。

    雷镇抚使接着说到:“此次剿匪有一名锦衣卫智计百出,不畏艰险,深入敌后擒获数百名魔教妖人,为这次江南剿匪立下了大功,朝廷非常欣赏,赏银五百两,赐粮五百石,官升一级。”

    听到此话,陆总旗整理了下衣襟,对苏小楼挑衅般的挑挑眉,准备好接受众人钦佩的目光,其实苏小楼从拒绝雷镇抚使邀请的那刻起就想到了自己会被抢功,没有家世背景在背后撑腰,这种事情太常见了,这也是寒门难出贵子的原因,只是没有想到这老头最近是把wifi连谁麻筋上了嘛,怎么会看上这货。

    “他就是燕百户,燕百户勇武忠正,从今日起晋升为副千户,调往京城千户所任职。”

    靠!

    靠!

    苏小楼和陆总旗同时震惊了,居然是燕千户,这家伙拿着老秃驴给的名单去抓的魔教妖人,结果名单上的人没抓回来几个,上不了名单的小喽啰倒是抓回来不少,耆域那个老秃驴知道了半夜都得气的坐起来说一句:我好不容易借把刀,没想到你那刀比我嘴都瓢,好好一盘棋给你整的稀碎,我是真实服了!

    燕千户是雷镇抚使雷镇抚使亲卫兵出身,又是与雷镇抚使沾亲带故,看来燕千户和雷镇抚使是要和燕千户合作了,这小子嘴是真紧,这段时间愣是没透出半点消息。

    这次封赏除了之前雷镇抚使示好的屯田管事,苏小楼只得到了五十两银子,和一百石粮,李总旗和比苏小楼好不了多少,苏小楼的狗腿子更惨了,老李头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垮下来了,但这样的事情看的多了,也经历过多了,就渐渐麻木了,上有老下有小人过中年了能怎么办,打点酒,醉几天,还得穿上这身皮接着给这群不是人揍的干活,苏小楼看老李头这个样子心里很愧疚,自己连累了他们,

    他也明白这个屯田管事怕是也做不长久了,今天这样的结果虽然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再在锦衣卫待下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与其在锦衣卫里跟一群弱智斗来斗去,不如釜底抽薪,直接去抱朱厚熜大腿。

    雷镇抚使这是彻底放弃自己了,丝毫不念往日旧情,也是,锦衣卫跟魔教妖人合作,这是掉脑袋的大罪,哪个御史一个奏折参上去,雷镇抚使怕是要去阎罗殿签到去了,这老头竟然直接告诉苏小楼,更是没想过苏小楼会拒绝他,他虽然存了贪念,但是真心想扶自己这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侄儿上位。

    苏小楼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但是苏小楼手下的狗腿子可接受不了,大日族谱十八代心经伺候,嘀嘀咕咕的把燕千户、雷镇抚使和朝廷骂了个遍。

    比苏小楼几个狗腿子更接受不了的是陆总旗,陆总旗的父亲陆郎中跟雷镇抚使平级,自然不怕雷镇抚使以权势压人,指着雷镇抚使的鼻子大骂道:“臭老头,是你眼睛瞎了还是你写奏折的时候手劈叉了,老子就领到了三十两银子,打发要饭呢,天天跟我爹吃饭喝茶看戏,还答应了我爹调我去京城北镇抚司,搁这哄本少爷玩呢!收了银子不办事,小爷要去揭发你,你给我等着。”

    雷老头这是什么操作,以前不是经常教自己要趋利避害,明哲保身,现在都敢正面刚工部郎中了,苏小楼也很好奇雷老头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见雷镇抚使鄙夷的看着台下被自己亲军压着的陆总旗,丝毫没有贪官被揭穿的慌张和恼羞成怒,反而很得意:“陆大通,诬陷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罪,本官向来赏罚分明,你在徽县嫖到失联,在安庆府抢人家县丞即将出阁的女儿,还抢手底下几个小旗的功劳,这些你都当本官不知道吗?你那三十个人头都不知道是哪条街上的乞丐临时拉来凑的数,还有脸在这闹,本官从未收过陆郎中的贿银,念你是晚辈,不跟你计较,你在闹腾,毁本官清誉,本官便依法处置了。”

    “你个老毕登,你瞅你那个样,一天天的吃的肥猪烂胖的,到我家明里暗里的暗示我父亲贿赂你,咋还不好意思承认了,秦淮河画舫上的花娘都没你这么害羞,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四处送礼走关系,你不是去巴结人家难道是要挂牌接客啊!你有种就处置我啊!小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不处置我都看不起你,吓唬人谁不会啊!我爹是工部郎中,跟你平级,我母亲是工部尚书夫人的表姐家的弟妹的妹妹,我哥是礼部的员外郎,你敢处置我吗?别在这充大尾巴狼了,撒冷儿的给我放了……”

    这时候陆总旗的狗腿子们没有一个拦着的,都打气不敢出,脚上恨不得脚上踩个风火轮,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然一会容易溅自己一身血。

    雷镇抚使的脸色白了又绿,绿了又白,陆总旗的虎狼之词苏小楼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不竖个大拇指都对不起这哥们这种毁灭式表演,这是大小脑粘连了还是脑神经短路了,这么久都没见过这么虎的人了,真乃勇士啊!圈套都往里钻。

    雷镇抚使指着台下被自己亲军压着的勇士,气的手直哆嗦,怒不可遏道:“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裤子扒了先打三十大板,再丢到大街上去,就在这打。”

    直到看见自己下身一阵清凉被按在条凳上,两个行刑手一左一右拿着那么大一根军棍,陆总旗才彻底慌了,这是要来真的,嘴硬如陆总旗,被打的嗷嗷叫都不耽误他献出大日族谱十八代心经问候雷镇抚使一家人,苏小楼敬他是条汉子,没想到这玩意儿不经夸,十棍之后就扛不住了,哭的吱哇乱叫的,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二十棍就晕过去,这也太不争气了。

    不过雷老头也确实下狠手了,这屁股打的确青发黑的,虽然没有见血,不过没个三个月下不来床,这就是那些行刑手的厉害,想让你死十棍就能送你去见阎王,想让你没事,一百棍下去看着打的挺狠,过个三五天就能出门为非作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