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晏修到底明里暗里吃过多少莫名其妙的醋啊? 祝思嘉哭笑不得:“玄之,你还吃过谁的醋,大可一一说出来,我好好同你解释,何必自己气自己?” 晏修挑眉:“当真?” 祝思嘉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当着。” 晏修:“碎玉,晏行,还有你那个青梅竹马。” 世间男子千千万,唯此二人最令他忌惮,韩沐云倒是无关紧要,但他就是要痛痛快快说出来。 这回轮到祝思嘉沉默了,这几个人里,韩沐云最好解释,碎玉次之,好歹能以护卫之名说清楚。 可这晏行,如今已沦为庶人、废人的晏行,她要怎么酝酿? 见她不语,晏修果真有几分火气上涌,可实在舍不得凶她,只能长叹短吁,苦闷不已。 她沉默了,她犹豫了,也就是说,这几个人在她心中,和别的男子也不一样,对么? 祝思嘉的双腿现在还不算灵活,她只能坐起身,想换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马车里如婴儿蹒跚学步般半爬着挪动身子。 见晏修垮下脸,她缓缓爬到他跟前,姿势看上去着实委屈和可怜,晏修心立刻软下来,伸手把她抱起: “蝉蝉,你何故这样?” 他会心疼的。 祝思嘉先发制人地哭了起来:“陛下不信任我,我自然心急如焚。” 晏修替她擦泪:“我信你,你别哭,慢慢说。” 都怪他多嘴来这么几句,又把她惹哭了。 祝思嘉认真答他:“臣妾幼时刚到北地那年,险些没了命。” 晏修不由惊恐:“这般严重?” 他的爱人,险些就夭折在遥远的北方。 第(1/3)页